不必那么紧张。
“别嚎了,”我大喝一声,“那是什么?”
“我不知道,别过来,”彭明越缩在角落里抖如筛糠。
我知道是指望不上他了。望着肉块上满目疮痍的“我”,顿时心生厌恶,推着药架堵上了门。
说实话,看到惨死的自己那可比任何的惊吓来得都要刺激,更何况这个已经死去的自己隔着一道门在喃喃自语,“我可以帮你的,开门吧,别怕。”
我背靠着药架仰着头,难不成是我前两次的连接在彭明越的梦里留下了一些印象?想来也只有这种可能,上次我就是隔着门跟彭明越说的这些,而他却把这些话记在心里,加之见过我的模样,以至于肉块也会以此形式重复我说过的话。
妈的,看来以后这种话要少说了。
门外的声音渐渐消失,我正欲起身,一股巨力突然袭来,撞在我背后的门上,差点给我顶了一个跟头。
我就知道这玩意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之前我也见到过手术室的门上沾着不少绿色的液体,也肯定是这玩意留下来的。
“喂,别躲着了,”我喊了一声,一边的彭明越明显颤了颤,“过来帮我!”
他没有起身,“别这样了,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