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里透着哭腔,满是绝望。
我知道正常的做法对他来说已经不起作用了,只得换种方式,“别想太多了,不是你的错。”
门外的撞击突然停了下来。彭明越缓缓地抬起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神情,好像我说了天底下最蠢的话,“你说什么。”
“我要是你的话,我也会那么做的。”我确实不会安慰人,寻思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别背负的太多。”
“你,你知道手术的事?”彭明越面色紧张,咽了一口唾沫,“你为什么和他们一样?”
一样?我低下头,看见了自己露出的臂膀,瞬间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变成了墨绿色,和外面的家伙一个颜色。如此看来,时间真的不多了。
“说来话长,”我起身靠近了连接器,得亏昨天晚上做过功课,多少能看懂一些上面的各项参数。“你有没有想过你头上带着的是什么。”
彭明越摸着头顶的铁疙瘩,“我不知道,这东西一直戴在我头上,我试过拿不下来。”
那是肯定的了,“你醒过来就一直在这里吗?”我从药架上拾起一柄手术刀和止血钳,拿这些用来拧螺丝也还不错。
“对,”他抱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