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刚想把手凑到鼻子跟前闻闻这些粉面状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怎么信封里会有这些东西,猛然间他想到了以前父亲跟自己说过的一些事情,急忙把右手举起来。
“媳妇儿,快从我腿上下来,不要碰桌子上的信和那些粉面。”
丁秋楠被丈夫的举动弄的莫名其妙的,但还是听话的从他的腿上下来。
“怎么了李楚?”
“等会跟你说,西药房中午是不是有值班的呢?”
“对啊,你问这个干嘛?”
“媳妇儿,等一下给你解释,你现在去西药房拿上两瓶盐水过来。”
丁秋楠没有再问,按照丈夫的吩咐打开门去门诊大厅那边了。
李楚神色复杂的看着桌子上的信,他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很快丁秋楠就拿着两瓶盐水跑了回来。
李楚走到脸盆架子跟前:“媳妇儿,你把瓶子打开,给我手上倒。”
这时候丁秋楠也反应过来了,她看看丈夫的手,又看看桌子上的信,说话都带着一丝颤音:“李楚,你是说那粉面是毒?”
李楚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是小心无大错。好好的谁会在信封里装些白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