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擦黑,就在朱夫人的丫鬟来请他去吃晚饭的时候,他突然一拍脑袋:“有办法了。”
随后他匆匆出门,到了严府,拜见了严实后,他来不及落座,直接说明了来意。
“严帅司,刘相公是您的恩师,同时也是张家的座上宾,有一件事,我不能瞒你。”
严实看他在短短时间里憔悴了大半,心里好笑,从未见过这样不经事的知府。
他看朱广利又一脸郑重,不知道是要出什么幺蛾子,便问道:“哦?那这事是关于我恩师的?”
朱广利点头,把心一横:“其实我是晋王的人!”
严实愣住,不知道他语出惊人,究竟是为了什么。
“你是……晋王在潭州时,你为他办事?”
他心里接了一句:“看着可不像,难道晋王喜欢你跪的快?”
万事开头难,朱广利在说出第一句话后,后面的话就流水一般说了出来。
“对,我是晋王的人,两个师爷都是晋王给我安排的,所以他们也是晋王的人,刘相公如果把元少培调去京都,恐怕会让晋王如虎添翼,实在不妥,帅司不如另外再举荐人给刘相公。”
严实仔细打量朱广利:“你既然是晋王的人,那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