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潭州做了什么你肯定清楚吧。”
朱广利摇头:“不太清楚,我不是谢长史,怎么会清楚。”
严实道:“你说的有道理,既然你们是晋王的人,那确实要慎重。”
朱广利暗自松了口气。
哪知下一瞬,严实就猛地一拍桌子,疾言厉色道:“朱广利!我看你这两天上蹿下跳,就是要让元少培留在潭州,为达目的,还跑到我面前来说自己是晋王的人,说我恩师是张相爷的人,简直是一派胡言,文武百官,吃的是朝廷的俸禄,领的是今上的恩旨,我们都是陛下的人!今天这些话,我就当做没听到,你再胡说八道,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他拂袖而去,走到门外,忽然又回头指着朱广利骂道:“蠢货!京都元少培去定了!”
堂而皇之跑来说自己是晋王的人,以为这样他就会让元少培留在潭州,简直愚不可及!
要真是晋王的人,藏起来还来不及,还会跑到这里来告知他!
在朱广利眼里,他就这么好糊弄?
朱广利把严实气了个够,又挨了一顿怒斥,哭丧着脸走了。
翌日,他无心坐衙,吩咐轿夫前往麓山寺,在佛祖面前烧了一回香,随后在放生池外看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