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护士同时瞪了一眼。
玉堂春也没给我好脸色,冷哼道:“你就这么盼着杨希的老公死呀?老实交待,是不是有什么居心?”
居心你妹!
我懒得搭理她,转身蹲在门口抽烟。
当然,我也不怪她。
许德志是查出邪道身份的关键,俩人自然是不希望许德志有事儿。
祁褚忙前忙后的给许德志办理入院手续,玉堂春则跟医生交涉,请求安排单间病房。多贵都没事,钱不是问题。
安顿好许德志后,出于安全考虑,祁褚和玉堂春轮流陪护,直至许德志苏醒,或者达到能够让玉堂春为他重塑梦境的条件。
这种待遇,也是没谁了。
祁褚告诉我,只要找到邪道,化除许德志身上的阴体符,许德志就有康复的希望。
所以祁褚和玉堂春打算通过挖掘许德志的记忆,找到邪道的藏身之处。
我在病房里显得有些多余,便抽空去找了杨希,把许德志的情况跟她说了说。
杨希面色激动的道:“老弟,真是太谢谢你了!”
我说许德志暂时有可能会有后遗症,让她作好心理准备。
杨希淡淡一笑:“能把他的命保住,姐已经很满足了。于至啥后遗症,无非是多受些苦。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