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姐这辈子没啥奢望了,只求能陪着他走到尽头。”
我无比郁闷,沉下脸道:“姐,你这又是何苦呢?”
杨希叹了口气道:“姐欠他的,要还……这张卡你拿着,密码写在背面了。这些天你为了我和德志忙前忙后的,也花费了不少……”
说着,她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张银行卡往我手里塞。
“姐,你……”
我正要拒绝,杨希马上打断我的话,沉下脸道:“老弟,你啥也别说了,这是姐的一点心意。你要是不接受,那咱俩的姐弟关系就此为止,以后姐的事不用你操心,你也别喊我姐了……”
我心中一阵酸楚,眼里呛着泪儿。
如果说之前我帮杨希,是因为双方的雇佣关系。那么从此刻开始,我真正把她当成了我的朋友,甚至是亲人。
“收下吧,姐知道干你们这行的,也不容易。”杨希将银行卡再次塞进了我的手心,然后别过头,怔怔的望向窗外。
一个星期后,杨希的伤口已经基本愈合,医生给她拆了线后说道:“再打两天消炎针,就可以出院了。”
“谢谢!”杨希微微颔首,然后让我带她去看看许德志。
俩人在同一家医院,许德志住十楼,杨希的病房在二楼。
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