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只给大户交地租。
现在这些佃户的地租越来越重,有的地租达到了三七的比例。
七成的地租,丰年都吃不饱,更别说灾年了。
“这个……”
在场的豪族大姓哪个不是老狐狸,谁看不出来这是德王在暗示?!
可却没人接这个话茬。
这吃到嘴里的肥肉,谁愿意吐出来?
这些人把土地视为自己的命根子,没了土地,他们还怎么继续当大户,怎么锦衣玉食?!
“张翁,您是南阳乡梓的领袖,这协助王府让百姓渡过难关的事,怕是要着落在您老的头上啊!”
李裕笑眯眯的看着张翁。
老头手脚一颤,看看李裕,再看看低头不语的乡绅,缓缓的坐下了。
“殿下啊!这几年,南阳兵灾不断,我们这些在此居住的老户也只能勉强糊口,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老头把眼一闭不说话了。
现场一片寂静。
这些人把李裕晾在了当场。
周宽见状,赶紧给高适等人使眼色,意思是赶紧想办法。
王迁一捋胡须缓缓的说道:“南阳既是德王的封地,已建亲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