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应能自行制定税赋,以缓解本地灾情。”
以救灾的名义,想怎么收税都行。
李裕一听,对呀。
“咳咳。既然张翁等父老都有自己的难处,那本王也不勉强。”
李裕笑呵呵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周长史,本月南阳现有田地,不论公私,皆重新丈量,就按十税一收取吧,咱们也不能让各位父老为难。”
此话一出,瞬间宴会厅就炸锅了。
“什么?要收我们的税?”
“还十税一?”
“不行,绝对不行。”
要是这个政策执行下来,可不是一次性的,而是年年都得交啊!这不是吃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么!
虽然这些人都在下面嘁嘁喳喳的议论,李裕装作没听见,喝了一口菜汤,就起身走了。
周宽陪着这些人应酬了一下,这次宴会就不欢而散了。
在张府厅堂里,刚刚赴宴的十几个豪族代表对着张翁七嘴八舌。
“张翁啊,这税可不能交啊!”
“就是。我的可是上好水田,每年出产上万石的稻米,那不是要交给他一千石?一千石啊!”
说话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