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邢道荣踉踉跄跄的走出了营帐,刚走到一个角落,疲惫的解开裤腰带时,突然一阵凉风袭来,顿时令他酒醒了三分。
瞪着大眼,他邢道荣看到了远处那个黑漆漆的营帐,他熟悉啊,这不就是前几天刘三刀将军直接砍了许攸侄儿的地方吗。
刹那间!想到了北凉军的军纪之言明,还有刘三刀三番五次的警告的话,顿时邢道荣这一刻酒醒了大半。
冷汗不断的从额头滑落,此时他似乎才想起来,押粮的令牌从傍晚前到现在都还没送回来。
不对!邢道荣满头大汗,他似乎想起来了,许攸那个下人回来了,说将令牌给了副将,怎么可能!
这个副将他了解,老并州人出身,要不是不认识字,眼下他当人家的副将还差不多。
可令他惊悚的是,这个副将不认识字,因此对于令牌还有文书这些一概不管。
哗啦啦~
本来迎风尿三丈的水流哗啦啦的淋湿了裤子,更是弄湿了双手的他丝毫没嫌弃,反而急忙将还未放干净的玩意给揣进了裤裆内,脸色苍白的急忙朝着后营大步走去。
“老周哥,老周哥,你快醒醒,咱们押粮的令牌是不是你拿着?”
都已经后半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