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邢道荣急忙的晃醒了自己这位副将,只见四旬的副将不耐烦的摆手道:“什么令牌,你还不知道我,打仗找我可以,冲锋送死都行,但什么令牌文书之类的,老子一个字都不认识,不管,从来不管这些。”
该死的!
这一刹那间,邢道荣脸色煞白,宛如死了爹娘吧,他可知道这里不是荆州零陵哪里,军纪松散,前几天他才亲眼目睹了刘三刀砍了一人,对于北凉的军纪,他可是有一个深刻的认知。
“呜呜~周老哥,快醒醒,出大事了,这一次老弟我的脑袋能不能保住全靠你了。”
“怎么了?”
只见邢道荣急忙拖拽着老周的手臂,慌乱的直接朝着中军辕门走去,同时不断的悲戚道:“老周哥,这一次完蛋了,兄弟大意估计是完了,丢了押粮令牌,你说这是不是砍头的大罪。”
“什么!你丢了令牌!”
这一刻老周更是瞪大了眼睛,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惊愕道:“不对啊,你不是和许攸喝酒吗?”
被这么突然一问,顿时邢道荣才反应过来,急忙点头道:“对对,该死的,就是许攸拉我喝酒,这令牌根本没有送来,一定是此人,可此人为何要害我啊。”
邢道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