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俩还是没死,我们得救了。
余院长见我们俩都一去不返,心里一直不踏实,后来接到我的电话,但电话只响了一声就挂断了。
她心头不安,带了两个福利院的同事一起进山。
发现我们时,我们俩都晕了过去。
她的手指头还在我嘴里,不过没流血了。
她严重饥饿造成的贫血,输了血就好了,我比较严重,我的伤口感染进了肚子,可怜的肚子又开了一次刀。
听医生说,我肚子里放出来了接近一升的脓血,换二十年前,人可能就没了。
不过现在的医学水平,这就是小问题。
一周后,我能下地了,又想出院。
江盈盈坚决不让我走,她说好歹也得养个十天半个月的,确定伤口不会崩开了再回学校去。
我说再养十天半个月的,年都过完了。
然后她就把那根缺了一坨肉的手指伸了出来。
我一下就没理由和她犟了,只能听她的。
在医院闲的没事,我们也打听了当初余华杰的病,医生记他记得很清楚,跟我们说了实情。
原来余华杰是因为年幼自己跑进山,吸了某种蘑菇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