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与大郎的关系咱们自家人一清二楚,大郎新丧,就有人来诋毁你了,真当咱们叶家无人了是吗?”
言罢,叶二伯将牛栓在竹子上,气冲冲的回去带了一群叶家男丁扛着钉耙、锄头等要把王家给围了。
吴大脚远远地看着热闹,心肝发颤。
早知道,早知道她就不同好姐妹说那些话了,万一供出她来了咋办?
姜芷见事态发展到几乎不可收拾,拦住他们道:“诸位莫急!”
旁支的一位老大哥道:“哎呀,阿钊媳妇,你难道还要为那种人说情不成?”
“我们叶氏族人在本地发展了百来年了,从来都是乡邻和睦,还没有人敢这样欺负咱们。”二房的大郎叶平捏着一把钉耙:“弟媳妇,你就放心吧,我们替你讨回公道。”
姜芷后退几步,抬手压下。
“诸位叔叔伯伯且听姜芷一言,梁氏确实有罪,但是我也不愿咱们叶家在村里留下个欺软不容人的名声,梁氏是个疯子,和一个疯子计较得失,有损我们叶家家风,咱们要是这样打上门去,往后孩子们结亲的时候,恐有人非议,不若这样,二伯您替我出面,帮我送份切结文过去,只要他们按上手印,日后若是再坏我叶家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