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何必急在这一时,大家找个安全的地方稍作整顿,等确认安全再走也是一样。”
宋成业瞅着衣摆上甩的泥点子,心情烦乱,反驳道:“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往回走能到哪里去?难道要回陵墓过夜?”
见他冥顽不灵,宋恒业也板下面容,前面少说还有十几里山路,且雨势不减,随时都有更大危险,若换了旁人,他何须在意其生死?
但对方是宋成业,宋濂唯一的儿子,他断不能任由他胡来。
只是宋成业这会儿根本听不进劝阻,他只好道:“世子若非走不可,便自己去禀了夫人,只要夫人首肯,恒业绝不阻拦!”
就算不为薛琳儿,宋成业自己也早就饿得心慌,颠簸许久,说什么也不愿再折腾一来回,便道:“少拿母亲来压我,我看你就是诚心跟本世子过不去!”
顾清悠听他大发雷霆,忍不住从车窗钻出个头怼他:“往回撤顶多回家晚一会儿,继续走可能晚一辈子,你要是活的不耐烦,大可前去一试!”
“你闭嘴!”
宋成业见一个两个都不帮他说话,赌气道:“你们要撤便撤,爷自己带人走!”
“且,随你大小便!”
顾清悠白他一眼,转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