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恒业道:“咱们走,别管这个疯子。”
宋成业还想再骂,冷不丁接到薛兰从车窗内飞过的眼刀,硬是把脏话咽下。
宋恒业无奈:“世子当真要继续走?”
宋成业话已经出口,怎能示弱,想到薛琳儿冰凉的小手,当即指了指前面一小队府兵:“给我留下二十个人就够了,你带着母亲她们先撤吧!”
他说二十,宋恒业却不可能当真只留二十,当下将除了礼部之外的府兵家丁悉数留下,自己则亲自护送薛兰母女和其他几位妾室往后方撤离。
马车缓缓离开,顾清悠打开车窗,见宋成业指着坍塌的山道说了些什么,底下的人便分头去清理土石,他自己则钻回了马车,duang的将车门摔上了。
薛兰怕她感冒,伸手将窗户关好,嗔道:“你自己还虚着,管他做什么?他又不傻,待发现走不通,自然就回来了。”
顾清悠只是奇怪怎会有那么蠢坏的人,明知道有危险,还非让别人去开路,难道下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衣裳烤干,她穿戴整齐坐起来,见炭火不旺,又往里添了几块木碳,薛兰见状忙道:“省着点用,还不确定要在山里待多久,别到了晚上没得烧。”
顾清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