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他们下山后,有几名兄弟便一路乔装护送,昨夜步填突然避开耳目出门,其中一个守在客栈附近的兄弟察觉,便悄悄跟了上去。
谁想那孟府竟似龙潭虎穴,步填得手后很快便被发现,受伤后被围堵在城郊一处荒宅。
本以为我命休矣,正要提刀毁容,做好赴死的准备,这兄弟却忽然出现,将官兵引到了别处。
而孟府那边,因为丢失了重要账本,怕窃贼尚有同伙,立时加强了防护,因此后脚赶到的宋恒业不仅没找到步填,反而差点将自己折了进去,实在好不惊险。
步填捂住胸口闷咳几声,从怀里掏出两本账本递给宋恒业道:“这是属下自孟家偷出来的,可惜被血污了,不知还能不能看清。”
那账本上不仅是他的血,更背负了兄弟的一条命!
重伤加上悲痛,步填再也支撑不住,缓缓倒了下去。
“步填!”
宋恒业面色一变,就要伸手去扶,不想却牵动伤口,胸前的衣服再次渗出鲜血。
顾清悠顾不得两头,急忙出门将霜降喊来,屋里浓重的血腥味让霜降不自觉掩住口鼻,待看清屋内景象,骇得差点惊叫出声。
“嘘!霜降,你听我说,步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