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衣服上的这块油渍并没有被清洗干净。”
汉特先生很不能接受他人的质问。所以当奥蒂莉亚质问他的时候,他依旧是面红脖子粗。
像一只伸着长脖子,喜爱攻击人的大白鹅。
“你们真是没有常识。松节油是需要用酒精或者汽油才能清洗干净的。麦基先生,我刚刚不是还着急找你们借酒精清洗衣物吗?伦敦画展毕竟是正经人才能去的地方,他们不会接受参展人士的蓬头垢面……只不过你们没有一个人备着这东西就是了。天可怜见的,没有酒精清洗衣物,这会使得我接下来的行程,非常糟糕、被动!”
看样子,画家汉特很是无辜。
可是,
唐沐忽然提问,“那你是一直在贵宾车厢里吗?”
“不。”
巴萨罗穆淡然着脸补充。
“他有段时间不在。而且酒精不能带上火车,这是常识。所以就算汉特先生将火车上的所有人都询问个遍,也不可能拿得到他想要的酒精和汽油。”
“也就是说,汉特先生明知道自己的背带裤洗不干净,却依旧离开了自己的座位。他假模假样地离开了贵宾室车厢,并在某段时间内消失在了大家的视线里。这段时间里,他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