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哼一声,带着点骄纵味道:“我倒是想不喜欢,谁让你缠了上千年,除了你,还能喜欢谁?”
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愿意为她做那样多的事情了。
他爱她,从来不是说说而已。
“再不松一松,我就该死在你身上了。”锦瑟提醒他,他忙松手,又发笑,起身将她抱在怀里,又弄到了伤口,顿时轻嘶出声。
锦瑟一紧张,就把人推开,掀开衣服一看,心口的上都渗血了。
“这种地方,你也敢瞒着?”锦瑟生起气来,人都鲜活了许多,那些沉重的过往被卸下许多,她终于露出从前的肆意骄纵来。
他自知做错了,一双眼卖弄着无辜可怜:“好疼啊,阿娴,你摸摸,摸摸我就不疼了。”
拉着她柔嫩皙白的小手,往胸口上摸去。
锦瑟恨不得给他一巴掌,又见他脸色实在是苍白,忍着气,拆开重新包扎了一下:“你取了心头血?”
姜衍眼珠子乱转:“啊,一点点......不然想不起来那些事儿。”
锦瑟:“......”
“一些记忆而已,没有就没有了,这东西弄不好是会死的。”
记忆哪有命重要。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