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倔强反驳:“不行,让你一个人记着那些事情,你多难过。”
他哪里舍得他的阿娴吃苦。
锦瑟鼻子一酸,眼一瞬就红了。
他慌了:“别哭啊,怎么哭了?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这样了好不好?”
他去抓她的手,温声哄着:“乖乖,别哭,我心疼着呢。”
他哄人的时候,就有几分从前的影子。
那个纨绔子弟,骑马扬鞭纵横长安街,花言巧语,哄得她花枝乱颤。
他太会哄人了,锦瑟没能支撑太久,败阵。
“好了,不许说些浑话。”她瞪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给他上药。
他就笑,一双漆黑的眼眸里带着暖色,流淌着盛满溢出的爱意:“阿娴,你刚刚可说了,要嫁给我,我们明天早上就把结婚证给领了,然后我们就办婚礼。”
锦瑟动作顿了顿,居然没反驳,点头:“嗯,明天就领结婚证。”
他唇边的笑咧大:“那穿我之前为你准备的婚服,就在古塔里,我特意赔给你的。”
他那时想着,等她醒了,一定要想方设法让她点头。
但是后来发现他好像没法跟她在一起了,就出于私心,将那婚服藏得深深的。
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