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一处牢房内。
萧漠同大刀阔斧的坐在一张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一枚血红色的披针形叶子徽标和一枚绿色的圆形叶子徽标,不时抬高对比细看。而在他边上的桌子上,还同样放着几枚血红色的披针形叶子徽标。
尽管因为他的到来牢房已经被收拾了一遍,但难闻的气味还是十分的呛鼻,而且有些痕迹也不是那么容易去除的。
但他就坐在那里,面色十分淡然,那份悠闲的样子和清冷随性的气度,仿佛他所处的不是具备脏乱差特质的牢房,而是什么金碧辉煌的宫殿。
前边,一个人被捆绑在刑架上,浑身是伤,一副被用过重刑的样子,乱发披散几乎遮住他半张脸,显得很是邋遢。但从他那细腻发白的皮肤,还是可以看得出保养得很好。
他眼神有些涣散,肌肉正在抽搐着,面目扭曲,唇牙紧咬,显然正在承受着某种非人的痛苦,又因为某些东西支撑着,让他晕不过去,清清楚楚的承受着这些疼痛。
距其几步远,刘往双手抱臂,带着几个锦衣卫站在他前面,好整以暇,好像十分欣赏别人的这种痛苦。
唇角微勾,刘往从一旁的锦衣卫手上拿过一枚大概两寸长的银针和一个装着什么液体的小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