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之利,而不明《诗》《书》之家国大义。”
说着,刘盈终是缓缓停下脚步,面带感怀的侧身看向吕释之。
“儒之大,实可谓令甥叹为观止;然儒学,不同于儒士。”
“儒学多劝人相善,然儒士,却不尽为有识之士。”
“如孤往日之喜儒,或如父皇之恶儒,恐皆不可取。”
“当喜或恶,还当看人呐~”
说到这里,刘盈也来了些许兴趣。
“便言父皇:于儒家之士百般厌恶,然于今之叔孙太傅、往日之广野君郦食其,皆颇有倚重。”
“然于汉五年,扬言‘为项王披麻戴孝,誓死不降’之鲁儒,便乃不明大义之人,合该为天下所唾!”
“故于儒之善、恶,恐不当论其学,而当论其士,论其士之行。”
“若有儒士得北平侯之能,便当用以为国之柱石;然若有鲁儒之流,以尊卑之序,欲乱吾汉之国本,便当不吝以惩、戒之!”
“如此,方合国用士、君用臣之道······”
道出这一番令吕释之都有些眼前一亮的言论,刘盈面容之上,也不由隐隐挂上了些许感怀。
过往这两个多月,要说刘盈从太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