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苦笑。
“便此,尚乃前岁汉九年,关东无生战端,国库稍得累粮之故。”
“若非如此,只恐岁首十月,国库便已无力再输粮米,以为陛下大军之粮草······”
听萧何又是一声哭诉,陈平面上忧虑之色只更深了些,思虑片刻,不由稍抬起头。
“国库如此,少府内帑······”
话说一半,甚至连问题的主体都没道出口,陈平就欣欣然止住话头,闷坐着摇头叹息不止。
——相府国库,哪怕再穷,也起码有一个‘农税’的进项雷打不动,每年被送入国库。
少府,虽然名义上有口赋入账,但自三铢钱诞生的那一天起,少府内帑,就已经基本处于‘只出不进’的状态了······
若非如此,每年数百万人的口赋,加在一起,也是好几万万钱。
就算这几万万钱,对于朝堂中央而言,还是有些少得可怜,但再怎么说,这也是每年几万万钱。
积少成多之下,攒个三五年,握着几十万万钱的存款,少府也不至于至今,都拿不出兴建一座长安城的经费。
就更别提过去数年,少府非但不好好攒钱,反而还在天子刘邦的命令下,将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