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恃得刘氏庇佑,便连‘不斩来使’此等君子之约,亦已不顾了啊·······”
说话的功夫,用尽所有的力气,才将崩塌的面容重新收拾一番,卫满才回过身,神情严峻的坐回了兽皮王榻之上。
“北境如何?”
只一语,却惹得卫蒙眉头皱的更紧一分,几欲开口,终还是低下头,从怀中,取出一卷兽皮简报。
“父王且一观。”
“自秋九月十五,汉军主力东渡浿水,父王早先布于北境之眼线,便已大半不知所踪。”
“余者,亦只断续发回军报;”
“——汉军东渡浿水之主力,沿北、中、南兵分三路,其中北路兵马十万余,令行禁止,日行近百里,当俱为关中精锐!”
“中路则兵不足四万,虽亦甲胄齐备,然终比北路而有不足,或为关东诸侯国兵。”
“及南路,军容较中路更逊,然兵丁亦十数万。”
“此三路军,北路自秋九月十五东渡浿水,复行数十里而安营扎驻,又于秋九月末倍发斥候南下;”
“冬十月元朔,此北路原路退返,渡浿水而西归,不知所踪。”
“及中、南二路,皆自东渡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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