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传来人声,主屋中却只有衣袖偶尔与纸张摩擦的沙沙声。
屋顶上,白猫沐浴月光舔舐毛皮,隐约有银屑似的月华没入毛间消失不见,行人看不见白猫的身边还坐着一个红衣少女,抚摸着白猫,眺望玄都的夜景。
……
次日清晨,李蝉在天井里练导引术,调伏血气的同时,用两道身神感受天地间流转的气机。
宋无忌往灶里以钻,没一会,厨房里就飘出烟火气,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啪啪的敲门声。
随之响起一道呼唤:“阿叔!”
“阿叔!”
徐达跳上窗台,朝东厨叫了一声,众妖怪很有默契地停止了所有动静。红药回到了画里,只有扫晴娘还在忙活。
李蝉四下瞧了一眼,见没有破绽,上前去开了门。
门外的聂空空一幅男儿打扮,手里拿着咬了半个的柿饼,笑嘻嘻道:“阿叔,没打搅你吧?”
说着往门缝里瞅,见到东厨里的扫晴娘,眨了眨眼,“阿叔,你就跟晴娘一块儿住,晚上你睡哪啊。”
扫晴娘与笔君是旧识,李蝉记事起就被她照顾着,对她的感情与笔君相似,亦师亦母。
他要扫晴娘帮着处理事务,但因为扫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