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蝉则上下打量她的架势,一边说话。
“不过如今时日有限,我便只教你一式,这一式最简单,但越是简单的剑术,破绽也越少,当然,也最是易学难精。”
聂空空问道;“哪一式?”
“刺。”李蝉目光落在筷子尖端,“你多少也有些底子。”
若换在以往,聂空空因这句话便会兴高采烈,可这时只是问道:“我还差多少?”
“差得远呢。”李蝉摇头,“你要练的是武功,武练到深处,威力不输于神通术法,修行者学术,要感悟天地自然,驭使天地元炁,而练武则重在驾驭自身。筋骨需打熬,到如今也不必临阵磨枪了,你要学的,便只是如何将身心尽数倾注于一剑之中。出剑吧。”
李蝉站定到聂空空身前,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聂空空只犹豫了一下,也知道自己伤不到有防备的李蝉,便拿筷子全力刺向李蝉胸口,一剑刚刺出,便眼前一花,手腕一痛,被李蝉捏住。
“若你身心有十分,这一剑则只用出来三分。”李蝉放开聂空空的手腕,“练武之人,打熬的是筋骨,养的是血气,然后再要把力气用出去,用得对,这就是武功了。这一刺你用的是肩臂手腕,腰力却只用了一半,下盘就更不用说了。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