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并不在意这问题,拿起那记录磨镜药的方子出了门,花几十个钱托书院里边跑腿的人,去玄都买药。回来时,就去了趟书楼,找书办借来一本《道藏辑要》,回屋翻看。
大庸国人无论是考入崇玄署的署学,还是进乾元学宫,都要考试。李蝉当初在浮玉山上,便考了经书、道纲、步虚、武功四科。简而言之,经书考的是对道门经典的理解,道纲考的是戒律、规矩。步虚考的是文采,武功则是修炼吐纳法的功底。
李蝉在神咤司的牢里待了大半年,经书相关的东西还记得牢固,道纲却本来就只是临时强记过,已经基本丢了。
……
李蝉在清心西院一住,就是许多天。跑腿的把磨镜药送来,他学涂山兕,在镜面上涂药后,用毛毡擦拭,把一面镜子磨得稍光亮了些。按说青丘的磨镜药方是不错的,李蝉的手法也没问题,但那镜子虽光亮了些,照影时,也还是模糊得很。
虽仍未琢磨明白这些镜子的用途,但对李蝉也没什么影响,他每天读书、修行、练武,在这书院里生活得有条不紊。
住进来的前些天,鹿鸣山上的桃花开得还很明艳,到后面,就渐渐稀落了。扫晴娘与红药采了桃花瓣,与白粥同熬。红药对这桃花粥的做法颇有疑惑,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