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润了润喉咙,低声道:“李郎的家仆不简单呐。”
“你说那大汉么。”李蝉朝西窗一瞥,隐约能听到争吵声,“原本是个山匪。”
“难怪。”崔含真放下茶碗,“说来我来玉京途中,也历经了不少波折,若非有些武艺,也要交代在半路上。近来世道纷乱,好在帝驾已经入关了……”
二人就行路所见,交谈片刻,崔含真忽然犹豫不言。
“有什么话,但讲无妨。”
“我今早听说,李郎去了辛园雅集,不过传言对李郎却有些不利。”
“哦,传言怎么说的?”
“说你在那雅集中,哗众取宠,惹恼了灵璧公主,被驱赶出去。”崔含真说到这里,叹了口气,“我与李郎有过争执,却知道你定不是哗众取宠之辈,你可是被人排挤了?”
“原来传成这样了……”李蝉略一沉吟,却没大放在心上,摇头笑了笑:“不是被人排挤,只是我不愿在那待下去了。”
李蝉虽这么说,崔含真却确认了自己的猜测,认真道:“李郎切莫不放在心上,玉京虽大,人脉却盘根错节,若遭人针对,极易招致麻烦。况且而今正在乾元学宫入试前夕,李郎若不重视名声,是要吃大亏的。”
他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