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园子。
婢女看着红药的背影,有点惊讶,本以为这是李澹家中女眷,但听那阿郎的称呼,原来是个婢子,她低声道:“一名婢女竟有如此容色,小娘子,这李澹怕是个很有家底的。”
韦成君思索片刻,摇了摇头,“黎州清陵地方偏僻,他向礼部报名时,家世来历也都清楚了,既无名师,也没什么人脉,是个寒门子弟。”
没一会儿,红衣少女返回来,将二人请入园中。
马夫在门外等候,韦成君随着红药入园,目光一扫,便把园中陈设打量了个大概,待到了正屋,一看炭盆,盆内没积炭灰,想来是不舍得经常烧炭,这时新烧的也只是桐木炭,而非雕作兽形的雪松木炭。这屋中家具,也尽是最普通的榉木制造的,甚至不大齐全,花瓶、字画等摆设几乎没有,的确贫寒,韦成君于是放心了些。
她应邀入座,也没动红药奉上的茶,打量着这屋子的主人,微笑道:“日前听说了李郎在辛园雅集里的名声,今日一见,果然一表人才。”
李蝉不知这位礼部尚书之女的来意,笑了笑道:“我在辛园恐怕没留下什么好名声吧。”
韦成君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所谓文人相轻,越是有人贬低你,正说明李郎有真才实学,遭人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