桩大功德。”
陈季康也笑了笑,问道:“他若真是为玄都之事来的,李游奕打算怎么应对?”
李蝉沉吟,夹一片梅子姜,咬下一丝,在舌尖品咂着,隔窗打量对街的清微观。
陈季康又说:“这人是个有谱牒的道士,两教中人地位超然,当初那洪宜玄,勾结域外妖魔,不过是希夷山的一枚弃子,他在玄都横死,也闹出了不小的动静。”
李蝉收回目光,“陈监印以为,怎么做最妥当?”
陈季康道:“两教中人,轻易杀不得,也伤不得。不过,玉京毕竟是朝廷的地盘。这人行事如此古怪,也正是他的弱点。派几个人,冒充假道士,在离清微观远些的地方,演一出戏。此人见妖道行骗,定会出面揭穿。若那妖道猖狂挑衅,引他出手,他便是当街伤人了。”
陈季康寥寥数语,意思却很明白,那看客和“妖道”,都是一伙的,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妖道行骗,只有道士当街伤人了。至于伤得多重,都可以在事先安排。
陈季康又说:“这事可大可小,但奉上乾元学宫春试,那道士当街伤人的名声传出去,便对他十分不利。但官差已至,他寄寓清微观,名姓都留下来了,没法一走了之。”
李蝉啧声道:“不愧是神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