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那道士纵有一身神通,在这境况下,也没法施展。不过,他被人诬蔑,也知道有人给他下套了。”
“就是让他知道。”陈季康呵呵一笑,“可咱们的官差,唱的却是红脸。”
“怎么个唱法?”李蝉问。
陈季康肃容,换了副口气,“这位道长,某在玉京巡查执法已久,却有几分识人的眼力,看道长不似歹人。”又压低声音,“不过,这伙人胆子不小,恐怕有些来历,这人越聚越多,到时候,事情传出去,不论结果如何,都对道长不利。道长若回了清微观,唉,也要被人戳脊梁骨。且随某走一趟,到官衙中暂避。到时候,定还道长一个清白。”
说罢,清了清嗓子,说道:“修行者地位超然,若要拘捕审问,需要崇玄署、刑部、大理寺、诸元台三司文书,缺一不可。咱们也只能先把他骗到神咤司中,到时候,再试探他的底细,也就方便多了。”
李蝉喝了杯酒,手指摩挲着薄薄的杯沿,心想,若那黑脸红脸演得够好,便连自己也要着了道。不过这计策虽然周密,利用那道士的行善之举,却未免有些不择手段。
陈季康接着说:“届时,他若不知道李游奕的身份最好,若知道的话,麻烦就大了。他既然知道了你的身份,希夷山必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