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法力高强些的,还要学兵法。化作人形的赤夜叉捏着跟竹棍,俯视脚前,雪上画着些歪七扭八的痕迹,露出冻得黑硬的泥土,又回头瞅着李蝉腰间竹简,小声问:“军师,怎么阿郎读书不求甚解,咱们写字不行?”
脉望眉头一皱,指着赤夜叉脚前的字,“这叫不求甚解?这是狗屁不通!”又扫视一圈,“都看着干什么,今早不把这永字写出个模样,都不许吃饭!”
榆木棍顿地的笃笃作响,庖屋里柴火烧得噼里啪啦,李蝉拿了个炊饼便出去了,红药连忙放下蒸屉相送。
还没送到园门口,外边传来一阵銮铃声。
马车停到园外,少年掀开车帘。
门上铜锁虎眼一睁,一缕妖气钻进门缝,镇宅大将在园内现身,压低声音,“阿郎,阿郎,又是昨天那小哑巴!”
“又来?”
李蝉眉毛一挑,走到门口,门环恰好被敲响。
他抽出门闩,推开木门,吱呀一声,门后的人正是李观棋。
“没完没了了还。”红药瞧着门外那少年,心里嘀咕了一句。明眼人都瞧得出来,昨日得亏笔君指点,徐达才胜了那少年。它却恬不知耻地吹嘘了一晚上,眼下还在灶边打盹。今日一人一毛若在下几局,还不知徐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