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别人,她或许心慈手软。但对潘家这种人,把他们凌迟三千刀,她也不觉得过分。
郑元丰手里持着书卷,也不抬头看虞小怜,“潘家的事,我已经做好了安排,你就不要跟着瞎搅合了。”
虞小怜眼睛一鼓。
嘿,瞧不起谁呢?
“我还要备考乡试。”不等虞小怜发作,郑元丰挥了挥手里的书,开始赶人了。
虞小怜好不容易才压住自己的好奇心,和想锤郑元丰一顿的冲动,离开了茗香阁。
都说瑞雪兆丰年,去年冬天的几场雪,下的很大。
立春后,冰雪初融,小草发芽,春意盎然,一切都井然有序,生机勃勃。
街上贩夫走卒来来往往,好不热闹,完全看不出灾年的样子来。
潘掌柜的坐在柜台后面唉声叹气。
以往到中午饭点的时候,他的酒楼都是人满为患,银子如流水般进账。
现在只有伶仃几个老顾客,偶尔过来给他撑一下场子。
进账大打折扣,他怎么能高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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