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什么‘要事在身,不便前来’分明是推三阻四,不肯做伺候人的活计。
都到了这种时候,江七白却还尽力维护着门中弟子的颜面。
清吾道:“江铭昀,你当你是什么人,想让谁来侍奉,就有谁来侍奉?七白是门中最好说话的弟子,若非她心地善良肯照顾你,你以为会有人管你死活?我倒是想问问你,你既然如此不喜七白照料,为何不干脆差遣你的那些好师弟来照看你?”
这话问得江铭昀哑口无言,那几个臭小子,一开始还围在榻前,师兄长师兄短的,可没见一个肯给他端茶倒水的。
唯独这个不起眼的江七白,虽然他不喜,总给她脸色瞧,她还是任劳任怨的照顾着。
清吾安慰着江七白,“七白,不哭了,以后我们不管他了,别哭了。”
江七白哽咽了几声,又道:“衣裤的事情,江公子也……会错了意,我没有给……给公子换衣,只是公子……昨日……衣物脏了。我求了师兄……来给公子换下衣裳,我只是代劳,洗干净,来还给公子,并非公子所说……的那样。”
少女的抽泣声,一声一声砸在江铭昀耳朵里。
是他误会了吗?
方才一瞧见江七白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