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痛苦,“有原因?什么原因才能让他残害兄弟,屠杀无辜的生命?”
砚尘鹅难得严肃的辩驳,“不是的,嫂子,我哥他不是那样的,他没有残害兄弟,是那些家伙想害我哥。我哥只是自保,他们一点也不无辜!”
清吾却咬着牙,道:“砚尘鹅,到底谁才是你哥,阿烬还是砚尘珏?你不是口口声声喊阿烬哥哥的吗?现在又变成砚尘珏了吗?你这一声嫂子又是哪一个哥哥的嫂子?”
砚尘鹅被问得哑口无言,良久才说:“没什么区别的,反正你都是我嫂子,嫁给谁都一样的。”
清吾攥紧了拳头,觉得他们一家子都疯了,全是疯子。
她无力地质问:“你说他是为了自保,难道拔掉一个小孩儿的舌头也是为了自保吗?你不怕吗?你也不是他的亲兄弟,你就不怕他哪一日心血来潮,也把你的舌头拔掉?”
砚尘鹅垂头,“不一样,我哥他……他只是心里记恨阿真,阿真他,以前伤害过我哥。嫂子,你不能站在旁观的角度去评估我哥做的对还是不对。”
清吾一点也不在意砚尘珏,她说那些话也只是想撒气罢了。
少年继续说道:“五年前,我哥从外面回来,来看母亲,在花园里遇上了阿真。阿真最得父亲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