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于是恃宠而骄,对谁都不放在眼里。他看见我哥,便骂他是个没爹疼的下贱胚子。我哥气不过,只反驳了一句,阿真便哭着闹着跟父亲告状。父亲宠着阿真,不分青红皂白地要将我哥的舌头割了。母亲为了求情,那一刀深深的划在母亲的手腕上,我哥因此才免了这一遭拔舌之苦。”
他看着清吾错愕的盯着他,替他哥抱不平,“嫂子,你不能光看表象,我哥拔了阿真的舌头是不对。你又知不知道,别说是一众兄弟,哪怕是母亲他们都受过阿真恃宠而骄的祸害。我哥难道不该恨吗?”
清吾仍旧呆呆地看着他,声音低沉而又沙哑,“你说谁?”
砚尘鹅愣了下,“我哥,要我再重复一次吗?”
他以为清吾没听清。
清吾迷茫的看着他,“要被你父亲拔舌的人,是谁?”
“我哥!”砚尘鹅不解,但是仍旧回答着。
清吾却红了眼眶,质问道:“是砚尘烬,还是砚尘珏?”
砚尘鹅后退了一步,惶惶然的想,难道嫂子知道些什么吗?
他是不是说漏了?
清吾死死的盯着他,继续追问,“你说他五年前从外面回来,从那里回来?他不是一直在妖族的吗?”
她的声音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