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俯卧在那里一动不动,双耳却竖了起来。
门铃响了一阵之后就不响了,盛春成不知道为什么,屏息静气,站在那里连大气也不敢出,心却在怦怦乱跳,似乎刚刚自己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门铃接着又响起来,先是叮咚一下,接着再叮咚一下,然后是连着的叮咚叮咚两下,盛春成听着,仿佛是有人发出的暗号。
“小盛,把衣服给我。”陈姐闷声闷气地和盛春成说。
盛春成“哦哦”着,赶紧绕过按摩床,到了另外一边的衣架上,把陈姐的真丝睡袍拿了下来,陈姐已经坐了起来,盛春成把睡袍递给她,她拿在手里,并没有穿,光着脚朝门口走去,走出两步,就把睡袍随手丢在地上。
盛春成从墨镜后看到了这一切,霎时明白,陈姐让他拿睡袍,只是在应付他,总没有人会这样一览无余地走过去开门的。
但陈姐就是这样。
一览无余的陈姐消失在盛春成的视线里,她转过了玄关,走近门边,习惯性地透过猫眼朝外面看看,翘了一下鼻子,接着把门打开,从门外闪进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门在他的身后悄然合拢,两个人马上拥抱在一起亲吻着。
男的手开始在陈姐的身上乱摸,陈姐打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