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轻声骂道:“你不是说你今晚出不来了吗?”
声音里有些委屈。
男人也轻声笑着:“我怎么舍得,不是想办法来了。”
陈姐莞尔一笑,再看着男人,目光就有些妩媚和凄迷。
两个人再次拥抱到一起,男人的手接着又开始乱摸,陈姐打了他一下,嘴唇一撮,轻轻地嘘了一声:
“有人,我在按摩,我和你说过的那个盲人按摩师在。”
男人住手了,朝陈姐做了一个鬼脸。
陈姐接着大声说:“小王啊,不好意思,这么晚还让你给我送材料过来,没办法,我等会写报告还要用到。”
男人马上会意,也大声说:“这有什么,不过是一脚油门的事,再说,老大吩咐,我敢不马上送过来。”
“油嘴滑舌!”陈姐故作厉声骂道,“好了,你走吧,我不方便送你。”
“好好,明天见。”男人强忍着笑,和陈姐说。
陈姐侧身躲到了门后,伸手把门打开,接着重重地关上,这是在向盛春成表明,送材料的小王已经走了。
男人傻傻地站在那里,陈姐用脚踢了踢男人的脚,男人醒悟过来,赶紧把鞋子脱了,陈姐弯腰把他的鞋子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