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元霜便知自己的猜测没有错,她忙起了身替母亲分辨道:“父亲既不在家,如何知道家里的这些事?”
“打量我不在家就能瞒天过海呢?哪一件能瞒过我的眼睛。你们一个个地给我装神弄鬼,打量我不知道?娄如君,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算计到我儿子头上来了,我只问你,他们母子碍着你们什么呢?”
娄如君胆战心惊,立马就给夏常安跪下了,苦苦哀求道:“老爷这些年在外,对家里的事不闻不问,突然回来就为了这些事到底让人寒心。这些年我为你生儿育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老爷怎么丝毫不顾及往日情分?”
夏常安恼道:“你住口,今天我就要休掉你这个恶毒的毒妇!”
元霜与元棠双双跪下,元棠胆小当时就哭了起来,嚷道:“我要娘,我要娘。”
元霜看了一眼弟弟,她倒没有哭闹,而是梗着脖子与她父亲说:“父亲既然在外,不知家里的这些事,必定是有人在背后胡乱进谗言。父亲您也是饱读诗书之人,为官做宦一生,自是英明果断,现在却为了几句捕风捉影的谗言来降罪母亲,母亲如何分辨?您这一句话就是置母亲不仁不义中。”
娄如君听见女儿为她说话,她欣慰之余只是更加心酸,关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