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还是女儿心疼她。
夏常安道:“不仁不义,你只问她都做了什么好事?”
“母亲一生积善行德,最是心软,这些年她吃斋念佛,从未生过害人之心。现在您凭什么一面之词就来定她的罪?”
夏常安只是记恨娄如君,觉得娄如君没有照顾好姚氏母子是娄如君失责,便片面地认为娄如君忌惮姚金英年轻便要加害于他们母子,这些只是夏常安的猜测而已,事实上他什么证据也没有。现在被女儿一顿抢白,夏常安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他恼道:“即便不是她动手的,也是她指使别人的。”
娄如君泪如雨下,哀叹道:“受此罪名,辨也不能辨,我还活着做什么,不如一头撞死干净。”娄如君说着便要旁边的柱子撞去,幸而元霜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娄如君,元棠也扯住了一边的胳膊。元霜见母亲哭,弟弟哭,她也跟着哭。宋姨娘也在跟前抹眼泪。
夏常安见状还要说什么,此刻听得外面的仆妇通禀说:“老太太来了。”
夏常安听闻,忙起了身迎了出去。
“今天这样热,母亲怎么来呢?”
夏老夫人扶着个丫鬟,她满脸的愠怒,颤巍巍地说道:“为了一个小妾你闹得满城风雨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