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不对劲,又横了哥哥一眼:工资打埋伏了?
“什么呀,车间发了季度奖!奖给勤俭持家的妹子,妈留下了缝纫机,你能干得很,自己做吧。”
大大咧咧的哥哥,也会关心妹妹了,有珍抖开布,罩住身子绕了一圈,问:“哟,你买多了吧?”
“做连衣裙的,不多。”哥哥看妹妹披在身上,好看极了,心想,这样能干的妹子,又聪明又漂亮,将来不知哪个男人有福气娶回家去,她可是个过日子的好手。
“就是做一件连衣裙也多了。”
冯有贵讪讪的笑了:“不多,两件的料子,阿妹帮我计算的。”
哪个神经错乱了,天天穿一样衣服?妹妹娇嗔地问。
“你和冯真真一人一件。”一贯豪爽的冯有贵,今天却有几分腼腆。
妹妹问:“哪来的冯真真?”
冯有贵嬉皮笑脸地说:“你的好朋友嫁到我家来,随我姓,那是冯真真了。”
冯有珍想起母女重逢的悲喜,突然觉悟过来,把布扔过去:“你想用这个下聘礼?人家已经回娘家了。”
他不躲不闪,花的确良罩住了脸,也不扯下来,一个大小伙子被花布连头带脑地蒙着,很滑稽。有珍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