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笑了,他才慢慢拉下花布,在手里揉着,神情有几分失落:“她是天鹅,你哥也不是癞蛤蟆啊,又不是童养媳,非要住我们家,到时候迎上门去就行了。反正户口还挂在我们厂里呢。”
“她母亲迁移回来,她户口也就嗯有着落了。”
冯有贵珍惜地抚摸着花布,神色黯然:“嗨,又对哼被他捷足先登,夏永山那么积极,就想讨好苏老师,住到夏家以前的房子去了吧?”
“以前的房子在哪里?”
“机械局的职工宿舍呀。”
“才不是呢。苏老师调到了二中,学校领导给她一套新房子。”冯有珍扯过花布,嘻嘻一笑,“我看夏永山也没戏,大学没考上,马上要回农村。”
“呵呵哦,天助我也!”冯有贵也不打算出去了,把自行车推进家里来,“看来我还是有希望的。”
妹妹拿着花的确良也走进屋里,然后就说,做什么连衣裙?马上夏天就要过去了,也到乡下去了。下田干活还穿连衣裙吗?这是好材料,还是的确良的,真是漂亮,还是做窗帘吧。
哥哥说:“咱们这个家不有窗帘吗?”
“那是老土布的。我们家的破房子破窗子,也配不上这么漂亮的花布耶,还是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