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会对刘氏好吗?”
张正祥愣了愣,“为何?”
张巡正色地看着他,“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刘氏这个后娘,我也知道他心胸狭窄,小肚鸡肠,对四郎比对我和大哥好,对我娘子更是刁难恶毒……但我容忍她在这个家,便是因为她能管束你。不然,这个家早晚让你败了去……”
一个家得有一个会操持的女人。
不然,便不像一个家了。
张巡说得痛心疾首,张正祥听得面红耳赤,当即便沉下脸来,对着儿子一顿训斥。
“你瞧瞧你说的是什么话?是我害死你娘的吗?是我让这个家败落的吗?还不是怪你那个好媳妇儿,活生生气死了你娘,又分走了咱们家的财产……”
“爹!”张大郎听不下去了,眉头皱着,看一眼张巡,“弟媳妇分家时,什么也没有带走。”
“我呸,你懂什么?”张正祥混浊的双眼里,仿佛生出了尖利的刀子。
“她明面上没有带走什么,可是她带走了孩子,带走了广陵郡王的帮衬……你看看她,如今在汴京城里吃香喝辣,混得人模狗样的,靠的是谁?不就是靠广陵郡王吗?”
说到辛夷,张正祥嫉恨不已。
“这个贱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