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
傅九衢无声无息地看着他,没有表情。
张巡素知他性情冷淡,显然是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随即笑着拱了拱手。
“话说远了。我们还是说正事吧。重楼,我有一事想要拜托你……”
傅九衢嗯一声,“你说。”
张巡道:“那大理国世子对我有救命之恩,若是可能,还请重楼照拂他一二,派皇城卒护其周全。汴河遇险的事,我如今想来仍是心有余悸,眼下虽说身处汴京,有鸿胪寺看顾,但我仍是不太放心,感觉那些人,不会善罢甘休……”
傅九衢:“那是自然。世子是大宋的贵客,谁人敢怠慢他半分?”
张巡觉得这次回来,傅九衢同他说话,好似生分了一些。
句句客气,也句句疏离,好像突然便转了性子一般,一种公事公办的作派。
只是略一细想,张巡看他神色疲惫,有气无力的样子,便释然了。
“那你好生休息,我改日再来看你。”
说罢,又是一声苦笑,“我这回京便遇刺,历经惊险,还没有去殿前司述职。”
傅九衢突然问:“你见过曹大人了吗?”
张巡摇头,“尚未,这便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