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他的。”
曹翊是张巡的直系上官,去找他述职本是应当。傅九衢点了点头,突地一叹。
“去吧,去见见他也好。”
张巡拱手:“告辞了。”
他又望了望四周,“原想见见贱内,既然她在给长公主看病,我就不方便再去打扰了。重楼你见到她,替我捎两句话吧。”
傅九衢嗯声,“你说。”
张巡道:“旧事已矣,我们都应放下过往,过好余生。”
傅九衢唇角微僵,但没有多说什么,只点点头,便让孙怀送张巡出去。
脚步声越去越远,渐渐消失。
屋里安静一片,傅九衢轻轻叹声。
“他走了,出来吧。”
内室的帘子无风而动,清清脆脆一道笑声,接着便是辛夷爽利的声音。
“原来郡王说起谎来,也是眉头都不皱一下呢?”
傅九衢皱眉看她,半晌无语。
方才是辛夷硬要躲在里面偷听的,傅九衢本不想如此,但拿她没有办法……
没想到,这小妇人出来便拿此笑话他。
傅九衢又好气又好笑。
“你不就想看本王难堪么?如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