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可不能听信二叔的谗言啊。”朱瞻墡哀嚎了起来。
他现在不知道二叔到底是怎么说的,不会将花船上的事情全交代了吧,这不得当场社会性死亡。
但是转念一想二叔好歹是老江湖,玩归玩,闹归闹,KTV的事别拍照,这事情他全盘交代对他也没有任何好处呀。
“父亲,二叔是怎么说的?”
朱高炽也是老江湖了,见着朱瞻墡心虚的样子,便不言语当天发生了什么,反问:“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装作略带些怒气的样子。
朱瞻墡打定了主意,二叔不可能如实相告,如实相告的话他完蛋了,二叔也完蛋了。
就二叔三叔带自己去花船这件事情就足够两位王爷被皇帝狠狠的处罚一顿的了,送宗人府正风气了。
说了,但没全说。
估计编了一大段,瞧朱高炽并不生气的样子估计是浅浅的提了一嘴。
对付什么人就得用什么办法。
“父亲,这事得赖二叔。”
“哦?”朱高炽脸带疑惑。
“我当时是看到歌女演奏琵琶,被人调戏,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想着她孤苦伶仃总不能到外头要饭,就收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