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个耳光,正打在四爷的脸面上么!”
“你说什么?”
楚夕若瞠目结舌,一时难以置信。两只妙目圆睁,愤而厉声道:“那李崇做的原是伤天害理的卑鄙勾当!四叔……四叔定然是受人蛊惑,给蒙在了鼓里!这才不知不觉搅进这趟浑水里来的是么?”
“小姐!莫非你当真想不清楚?”
楚端义愤填膺,好似对此极为不可思议,“楚家上下数千余口,每日所费开销何其之大?四爷若不另辟蹊径做些非常之事,那又如何会有旁人平素的一掷千金?”
“你!”
楚夕若闻言气结,如何听不出他话里话外分明含沙射影?可外人面前又不便发作,故只落得两靥忽红忽白,心下怒不可遏。
“四叔他现在何处?我要和他把话当面说个清楚!”
“四爷日理万机,怎可能亲自理会这等旁枝末节!小姐若非要问,那便等回到楚家之后,再与他老人家对质去吧!”
楚端神情倨傲,又挺起胸膛,声色俱厉道:“姓柏的!你别以为仗着自己武功了得,便能在江湖上为所欲为!要当真惹恼了我们楚家,那也一般的教你死无葬身之地!”
寒芒云举,可黯三光。楚端话音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