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觉左边面颊朔风骤起。一阵剧痛痉挛,就连嘴里亦嘶嘶倒吸进数口凉气。柏柔手起剑落,把他一只左耳齐根斩落。淋漓鲜血同汗水彼此糅杂,将几缕发丝死死粘在鬓角之上。
“回去告诉楚人明,他既想要我的性命,那便大可自己来取!”
“哼!怕只怕他胆小如鼠,只会躲在你们这些个小字辈的背后兴风作浪!当真是把他爹楚含章的老脸全都给丢得尽了!”
楚端伤处剧痛,几欲昏厥不支,却依旧破口大骂道:“我们楚家的事情,也还轮不到你这青城山的邪魔外道多管!今天你纵放了我们,莫非还道我楚家会来承你的情么?”
“你这话又是从何说起?”柏柔面色阴戾,“我只说教你自己去给楚人明报个口信,至于其余这些人……今日便一个也休想走脱!”
这一个脱字言犹在耳,周遭登时杀意大奢。柏柔袂影飘飘,冷若御风而动。楚端暗呼不妙,却已无力阻拦。四下里剑光暴涨,其余十数个杀手脚下纹丝未动,身躯却在转瞬间逐一阵阵发抖,正是已被柏柔剑势如虹,分别刺破肌肤。
本来区区小伤,倘若放在平常而论,自然绝不至有性命之虞。可众人临来前却早已将兵刃涂满剧毒,若说适才柏柔出手割去楚端左耳,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