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倒宁愿与少卿易地而处,终归胜过如眼下般煎熬纠结。
她满脑胡思乱想,不知又过多久,只见贺庭兰从外面快步回转,眨眼匆匆来到近前。楚夕若心头一懔,忧形于色迎头赶上,可事到临头偏又难以启齿,只将两靥涨作通红。
“兄台不必太过忧虑。”
贺庭兰微微一怔,自不难将她心思猜透,“咱们但须竭尽所能,少卿贤弟吉人天相,少时定会否极泰来。”
“只是还有一事……”
言至此处,他脸上忽的微露迟疑。须臾才鼓足勇气,低声续道:“任人之道,要在不疑。宁可艰于择人,不可轻任而不信。庭兰僭越,觉兄台既与少卿贤弟同行为友,足见彼此可堪挚诚。”
“既是如此,兄台又何不能姑且对他再多几分信任,总也胜过似这般无端胡乱猜疑。”
“先生有所不知,我二人其实并非……”
楚夕若刚要辩解,却被贺庭兰轻轻挥手,示意她暂听自己把话说完。旋即,便将白天之事和盘托出。最后将诸多心事化作一声叹息,涩然感慨不已。
“并非是庭兰有意指责兄台。只是……倘若兄台果能容少卿贤弟解释一二,想必无论如何也定不会将事情酿至如此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