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下,虽与我辈道非相类,但旁人既有恩于你,道声多谢总是天经地义!”
“哼!你若不愿令楚家颜面无光,下次便应先行存个教训!否则……还不如趁早别给我出去丢人现眼!”
“爹爹敦敦教诲,夕若定当铭记于心。”
楚夕若面如死灰,遭父亲劈头盖脸一阵责骂,只得悻悻别过头去。少卿从旁见了,不觉好生尴尬,心道万幸璇烛为人素来温和,向不曾似这般严若冰霜。倘若教自己与楚夕若易地而处,只怕便教每每过上一日,皆可说是莫大煎熬。
“事情既已过去,一切无恙便好。”
方梦岚看在眼里,自丈夫手背之上轻轻一拍。楚人澈神色稍异,口中一阵干咳,才又转过头来,向少卿询问起璇烛近来日常起居,是否一切尚都安好。
少卿不敢大意,暗暗提起口气,只说恩师如今虽年事渐高,但精神依旧矍铄如常。偶尔教务繁忙,以至通宵达旦,单较这分精力而论,便连自己也都着实自愧不如。”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楚人澈微作沉吟,又似良多唏嘘,慨然叹息道:“无论如何,总要请尊师善自珍重。如我二人这般年纪,其实早已日薄西山。虽有人力汲汲相逆,终不可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