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相抗争。”
经他提醒,少卿才忽然想起,近来璇烛鬓角确与往年相比更为多了几丝星星华发。遂神色一黯,涩然苦笑道:“只恨晚辈稚嫩德薄,难为先生分忧解难。实在愧对他老人家十余年来养育教诲之恩。”
“顾少侠头角峥嵘,又正当其时。但须稍假时日,料想定有大展宏图之机。”
楚人澈脸色微妙,同刚刚训斥女儿时模样相比,俨然倒似换了个人一般。
“是了,与少侠同来的柏堂主……”
“我见她自从昨日出了松涛堂后,便再也没了踪影。莫非是我楚家礼数有失,不慎怠慢了贵客?倘若果真如此,还望顾少侠之后能代楚某当面澄清此事。”
“说来说去,原来他不过是想知道柏姑姑的踪迹下落!”
少卿心头一懔,眼底透过数许警惕。只可惜这位楚家主千算万算,却是万万不曾料到连自己也不知柏柔究竟行藏身何处。心念电转间,索性与他直言不讳。
“楚家主明鉴,柏堂主身为教中尊长,行事之时怎会刻意告知晚辈?不过她老人家从来便非小肚鸡肠之人,楚家主心中诸般顾虑,那也着实大可不必。”
“依顾少侠之见,倒是楚某小题大做,专门无事生非了。